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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 群英会乳虎试新声

“白衫少年”嘴唇一披道:“已知又何必再问。”

独孤玄干笑一声道:“避尘山庄武林圣地,世外桃源,诸位何必淌这浑水……”

一旁的黄衫少年剑眉一轩道:“阁下何前倨而后恭也?”

“白衫少年”冷然一哂道:“避尘山庄跟你们拉不上任何关系,你大可不必卖什么交情。”

以两个老魔在武林中的身份和地位,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这种冷嘲热讽,如何受得了。

双方对答之间,本来彼此都未松懈戒备。独孤玄向独孤钊投过会心的一瞥,本已涨大的双掌,也更形增大了。

这两个老魔,本是孪生兄弟,心灵感应相通,再加上数十年相处的习惯,一瞥之间,已互相了解了对方的心意,那就是:“凭咱们数十年修为的‘五毒黑眚掌’,对付面前这三个娃儿那不成气候的‘梅檀神功’,应该是绰有余裕,后果暂时撇开,先出了眼前这口恶气再说……”

独孤玄取得乃弟的默契之后,一面将力提到十二成,一面“嘿嘿”阴笑道:“避尘山庄固然为武林圣地,但还吓不到老夫兄弟,老夫之所以再容忍,是看在你们年轻识浅的份上,现在你一再顶撞老夫,并一再出言相激,可别怪老夫兄弟手下不留情了。”

“白衫少年”抢着答道:“老狗,谁要你手下留情,不必要狂吠了,你那鬼心眼,谁都明白,老实告诉你:今天之事,就算你占了十足的理由,一切都是姑奶奶我找你的麻烦,这样,你可以不必顾虑姑奶奶的师门找你算帐,该可以放手一搏了吧?”

身书生装束,却一口一声“姑奶奶”,此情此景,顿使紧张得透不过气来的旁观人群中,爆出了几声“卟哧”轻笑。

“白衫少年”怒目环扫全场,顿足叱道:“有什么可笑的?”

这妮子也真够横,别人家连笑也笑不得。

独孤兄弟双双一声厉叱道:“好老夫就成全你吧!”

厉喝声中,两个老魔同时双掌一伸,像鬼爪似的巨灵之掌上,竟冒出袅袅黑烟。

“白衫少年”与青衫少年二人的衣衫更形膨起,脸色一片肃穆旁的黄衫少年,也一改方才的嬉笑态度,神色庄重地凝功戒备着走向斗场。

就当此石破天惊的一击一触即发之瞬间——

人丛中突然喊出一声惊呼:“‘五毒黑眚掌’,接不得,快……快退……”

惊呼声中,旁观人群一阵大乱,窗口已有人争相越窗而出。

但一切都迟了。

“大别双残”已双双一声厉吼,两双冒着袅袅黑烟的鬼爪,突然迸射出其浓如墨的大篷毒烟,向对面的三个年轻人射去。

一声爆响,屋顶被冲开了一个径尺天窗。

避尘山庄的三个年轻人,已退立原地丈五之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木然怔立着。

“大别双残”独孤兄弟泥塑木雕似地呆立着,碧目中射出怨气、惊恐,而又诧异的目光,瞪着负手含笑,卓立他们面前三尺处的紫衫少年……也就是最初坐在梯口,接着挤往“江南五义”座旁,又嚷着请人帮忙抬桌子的那位紫衫少年。

此情此景,明眼人早已明白,场中并无任何一人中毒或负伤,而屋顶却开了一个天窗,那自然是目前这位真人不露相的紫衫少年,以无上神功将掌毒收集由屋顶送出去了。

场中的武林豪客中,不乏一流高手,但包括“江南五义”和当事人之方的“大别双残”独孤兄弟在内,竟无一人看出这神秘莫测的年轻人,究竟是以何种身法和手法,于电光石火的瞬间,飞越三丈以上的距离,收集掌毒,震出屋顶,并同时制住那不可一世的“大别双残’独孤兄弟?

更妙的是:那避尘山庄中,三个后起之秀的年轻人,也同时莫明其究竟地,被送到离现场丈五之外,一个个直翻白眼。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片刻之前,当避尘山庄的三个年轻人,有声有色地将“大别双残”独孤兄弟逗弄得暴跳如雷时,旁观的武林中人,都认为已算是大大地开了眼界,可是与眼前的事实两相比较,那就成了小巫之见大巫。

不少的旁观之人,揉揉眼睛,咬咬手指,还以为是在梦中,但却分明是铁一般的事实,谁也不能否定。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叹:“唉!方才那场面,真教人吓破苦胆,早知有如此高人在场,也用不着我惊呼出声啦!”

敢情这说话的人还正是方才那大叫“五毒黑眚掌”,要别人快退的人哩!

另一个苍劲的语声接道:“这才是真正的武功,老屠,平时你我也自命是一流高手,可是方才那场面,如果换上你我,纵然不被掌毒所毙,也将被三位少侠的‘梅擅神功’震成肉酱,唉!想起来你我也该退……”

那“白衫少年”猛一顿足,打断旁人的对话,并手指紫衫少年怒声叱道:“呔!谁要你多管闲事?”

这“小子”也真够横的了,人家帮了“他”的忙,不但不领情,反而“倒打一耙”,真是岂有此理。

那青衫少年急得一跺足道:“师妹,你怎可如此任性?”

紫衫少年显然是涵养工夫到了家,他不但不生气,反而淡淡地一笑:“范姑娘,非常抱歉,在下生平别无嗜好,就是有这点爱管闲事的小毛病。”

“白衫少年”披唇冷哼道:“有什么了不起。”

微微一怔,接道:“你怎会知道我姓范?”

紫衫少年笑道:“在下不但知道姑娘你姓范,而且知道你的芳名为‘英琼’,与令兄范天佑同为‘鬼斧神工’范大侠的……”

范英琼(即白衫少年)本是一脸惊诧的神色,此时,更是满脸困惑神情地截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紫衫少年悠悠地道:“我,就是有点爱管闲事的小毛病的人。”

话锋微顿,淡笑着接道:“嗨!范姑娘,请让我将话说完再发问,行么?”

范英琼紧绷着俏脸道:“好,你说。”

紫衫少年伸手一指青衫少年道:“我还知道这位兄台姓朱,名致远,是‘笑煞星’范二侠的高足,对么?”

避尘山庄的三个年轻人,一齐以困惑而诧讶的目光盯着紫衫少年,似乎是想由他的外表上瞧出一点什么名堂来,而默然不语。

说来也难怪,人家对你的一切,摸得一清二楚,说来条条是道,而你自己对人家却是莫名其土地堂,这种滋味又岂是好受的。

沉默少顷,还是由范天佑(即黄衫少年)讪讪地一笑,打破沉寂道:“老兄,虽然我早就怀疑你是一位不肯露相的高人,却不曾料到竟然高明到如此程度,现在,既然高人业已露了相,该可以示知来历和尊姓大名了吧?”

朱致远正容抱拳一拱道:“少侠适才援手之德,在下谨此致谢。”

范英琼却娇哼一声道:“有什么好谢的,大哥你也真是,方才他不插手,那两个老鬼不见得讨得了便宜。”

朱致远浓眉一蹙道:“师妹,别使小性子,方才,我们固然可以自保,但那掌毒漫延所及,这些旁观者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是么?”

范英琼娇嗔地道:“大哥,你只知道帮助外人,期负我……”

这当口,紫衫少年只是目光炯炯地在对面三人的脸上扫视着,却是微笑不语。

范天佑正容截口道:“小妹,大哥说的可是实情。”

范英琼双手掩耳道:“我不要听。”

紫衫少年微微一笑,向对面三人长揖为礼道:“三位不要争吵了,千不该,万不该,是小弟我不该不事先说明来历。”

范天佑笑道:“现在说来还不算迟。”

紫衫少年道:“三位少侠请注视小弟的面部。”

朱致远与范天佑都好奇地,将目光投注在紫衫少年的脸上,唯独范英琼却偏偏将脸儿别了过去,还娇哼一声道:“我偏不看。”

紫衫少年笑道:“我要变戏法了,范姑娘,你不看一下,待会会后悔的。”

范英琼索性背转身去道:“哼!你再变也还是一个丑八怪。”

朱致远沉声喝道:“师妹,不可无礼。”

范英琼道:“谁教他装模做样的。”

紫衫少年笑道:“范姑娘骂得对,但我的‘装模做样’,只此一遭,下次不敢了。”

顿住话锋,朗声接道:“诸位请瞧好。”

这一来,不但朱致远、范天佑二人的炯炯目光,一齐向紫衫少年投注,所有旁观的人,也一齐凝神静观变化。

妙的是那本已背过身去的范英琼,居然也悄悄地转了过来,向紫衫少年注视着。

就当数十道锐利的目光,集中投注之下,奇迹出现了。

紫衫少年那一线本来平凡之至的面孔,竟逐渐地起了变化。

首先是那黝黑的肤色逐渐消褪,平扁的鼻子逐渐隆起……眉梢舒展,……双颊丰腴……顷刻之间,竟然是脱胎换骨似地,变成了一个剑眉、星目、鼻如悬胆、唇若涂朱,脸色白里透红的俊美少年。

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人见他揭下过人皮面具,也没抹去过易容药物,就像是变戏法似地,顷刻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就当全场鸦雀无声,各自惊诧莫名之际,范英琼却向朱致远耳边低语了几句。

朱致远怔了怔,旋即不胜惊喜地道:“九转百幻神功。”

他这一嚷不打紧,旁观人群可能还没人知道“九转百幻神功”的来历,但却将“大别双残”独孤兄弟嚷得脸色变成了一片死灰。

可是,这两人穴道被制,尽管内心惊凛万分,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朱致远一声惊喜呼叫之后,立即脸色一整,悄然向范天佑兄妹招呼了一下,即待向紫衫少年大礼参拜。

本来嘛!“九转百幻神功”是他们三叔冷于冰独门绝艺,当此泠于冰重出江湖,并传说目前就在开封逗留,而且方才又亲见他大展神威,目前又是当场表演,在他们的想像中,这紫衫少年准是他们那不曾见过面的三叔冷于冰了。

可是,他们三人这行动,却急得紫衫少年慌不迭地,连连摇手叫道:“嗨!三位不可误会,我……我是你们三叔的徒弟沈狮克呀!”

朱致远方自一楞,范天佑却一个箭步,紧紧握住沈狮克的健腕,使劲摇撼着道:“好,好,我记得你当我调侃那两个妖女时,曾说过与我同年,现在,咱们搞清楚一下,究竟谁是师兄?”

沈狮克道:“我是虎年三月。”

范天佑一呆,接着颇为失望地道:“我小你一个月。”

沈狮克注目笑道:“怎么?不乐意做师弟?”

范天佑笑道:“仅仅小一个月,就要屈为师弟,想想看真有点不甘心呢!”

沈狮克悠悠地道:“就算大你一个时辰,也该叫我师兄呀,谁教你慢腾腾地,跑在人家后头呢!”

侧脸向朱致远笑问道:“大哥,你说对么?”

朱致远似乎别有所思,不但对沈狮克与范天佑二人的对话,充耳未闻,连沈狮克向他含笑发问,也根本没听到。

沈狮兄方自微微地一楞,朱致远却似乎恍然大悟地,一拍自己的额角道:“哦!对了。”

范天佑截口笑道:“大哥,什么事情‘对了’呀?”

朱致元却向沈狮克正容注目问道:“有一位闻名不曾见过面的‘神形无影谈笑天曹’——”

沈狮克讪讪地一笑,接道:“大哥,这是江湖朋友的抬爱,小弟惭愧得很。”

朱致远虎目一张,神采飞扬地一竖大姆指,然后双手向沈狮克肩上搭,使劲摇撼着道:“师弟,这绰号真是最恰当不过了,有你这样的师弟,大哥也分沾了不少光荣……”

沈狮克笑嚷道:“雉肋不足以当虎爪,大哥,少使一点劲嘛!”

不叫还好,这一叫,朱致远索性将他举了起来,大声叫道:“诸位请瞧清楚了,这位是我朱致远的师弟,‘擎天玉柱双绝书生’冷大侠的衣钵传人,‘神形无影谈笑天曹’沈狮克。”

人群中爆出一阵春雷似的掌声。

这下子,这些人可真算是开了眼界。

侠名久著,名震八荒的“擎天玉柱双绝书生”冷于冰虽然不曾见到,但能于无意中看到他的徒弟,表演一手绝世神功,并且这位徒弟,还是闻名已久,如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形无影谈笑天曹”,这些,还不能算是足慰生平了么?

在如雷声中,爆出朱致远的震天大喝道:“诸位,请重新坐下来,现在,由小弟做东敬请诸位共谋一醉。”

接着向掌柜的吩咐道:“掌柜的,所有的损失,由我负责赔偿,请立刻命人整理桌椅,重上酒菜,这楼上的座位,算是由我完全包下来了。”

掌柜的改忧为喜,诺诺连声而退。

在一片叫嚣与嗡嗡笑语声中,独有范英琼落漠寡欢地,仅仅不时向沈狮克瞄上一两眼。

是少女们特有的矜恃?还是这妮子的芳心中另有心事呢?这恐怕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沈狮克整了整衣衫,向范英琼抱拳长揖道:“师妹,二哥这儿向你谢罪了。”

范英琼微微一礼,抿唇笑道:“不敢当,二哥何前倨而后恭也?”

沈狮克笑道:“当年苏秦的嫂子前倨而后恭,是因为‘季子位尊而多金’,今天,哥对你前倨而后恭,是为了你是‘神形无影谈笑天曹’沈狮克的师妹……”

范英琼忍不住“噗哧”一声娇笑道:“自吹自擂,也不怕难为情。”

范天佑一面忙着将“大别双残”独孤兄弟师徒四人,提向旁边,以便堂倌安排座位,而却含笑接道:“二哥,我也是啊!”

沈狮克一怔道:“你也是什么呀?”

范天佑道:“我也是‘神形无影谈笑天曹’沈少侠的师弟呀!”

沈狮克笑道:“有你这样的师弟,二哥感到非常光彩……”

四人重行坐下之后,朱致远正容说道:“二弟,三师叔是否真在开封?”

沈狮克道:“我也仅仅听到一些传说。”

朱致远道:“那么,二弟此行是……”

沈狮克苦笑道:“此行跟三位一样,瞎闯而已。”

朱致远道:“二弟跟三师叔分手已有多久了?”

沈狮克沉思着道:“快半年啦!”

目光一掠穴道被制,躺在楼板上的“大别双残”独孤兄弟,含笑接道:“大哥,我要向那两个魔崽仔,问几句话。”

说着,已起身向“大别双残”身前走去。

范天佑笑道:“二哥,我陪你。”

沈狮克回头笑道:“无限欢迎。”

朱致远、范英琼二人也一齐起身,跟了上去。

沈狮克手掌一拂,隔空解开独孤玄的穴道,淡然一笑道:“独孤玄,有一件事情,也许你还不明白,两年前,当你们在杭州向‘江南五义’寻仇时,送你一记‘太虚指’的,就是区区在下。”

独孤玄碧目转了转,没答腔。

“江南五义”闻言之后,一齐走了过来,向沈狮克躬身施礼,并由老大吴天民发话道:“吴天民兄弟,谨向沈少侠敬谢两年前代为解危之德。”

沈狮克连忙还礼道:“诸位请勿多礼,那是……”

“江南五义”中的老五“智多星”文少成含笑截口道:“沈少侠,有关两年前代为解危之事,前此,咱们兄弟一直不知道这暗施援手人是谁,所以一直无从致谢,直到方才由独孤钊等口中透露,还以为是沈少侠的师尊冷大侠所为……”

沈狮克正谷截口道:“路见不平,拨刀相助,乃武林人物本份,根本谈不上什么恩德,此事早已过去,诸位请莫再提。至于现在在下之所以旧话重提,并非向诸位表功,而是要向独孤玄兄弟査证一件疑问,现在,诸位请回到座位上吧!”

文少成讪讪地一笑道:“沈少侠既如此说,咱们兄弟不便打扰,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五个人再度深深一礼,才退了回去。

沈狮克向独孤玄微微一笑道:“阁下能否在双方不伤和气的情况之下,回答我几句话儿?”

独孤玄道:“先说出来试试看,只要我知道,而可以答复你的,自然会告诉你。”

范英琼抢着叱道:“此时此时,你可得放明白一点,除非你真的不知道,可由不得你‘可以’或‘不可以’。”

独孤玄翻了翻白眼,冷哼一声道:“问吧!”

沈狮兄笑道:“我这位师妹说的,也正是我所要说的,回答问话时,你可得多酌量下,别忘了我方才所说‘不伤双方和气’的原则。”

微顿话锋,正容接道:“你与‘白发红颜’尉迟烈,是什么关系?”

独孤玄道:“是朋友。”

沈狮克微微一笑道:“这一答够爽快,不过,你们除了朋友关系之外,可能还有另一种关系吧?”

独孤玄道:“既然你已经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

沈狮克笑道:“我就是不清楚,才问你呀!”

独孤玄想了想道:“也算是同僚。”

沈狮克道:“此话怎讲?”

独孤玄道:“因为他同时也是我们的上司。”

沈狮克眉锋微蹙地道:“那么,你们的主人是谁?”

独孤玄道:“这个么,很抱歉,我没法答复。”

沈狮克道:“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独孤玄道:“当然是不知道啦!”

沈狮克沉思着问道:“平常你是受谁的指挥?”

“尉迟烈。”

“那么,尉迟烈是应该知道你们主人是谁的了?”

“唔……”

“尉迟烈现在何处?”

“开封。”

“你们此行是否系应尉迟烈之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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