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8400001286

第一千二百七十九章 暗控阵心

天地大势在于人,故人族强盛。

所谓强盛,就是人丁繁茂、部族兴旺,是气运绵长、是安居乐业。妖族不受天地大势庇护,却因为他们稀奇古怪的天赋能力,因为他们生长居住的环境多为天地绝险之地,故而妖族多宝。

为了救治余赤,几头老蜮妖把他们随身携带的各种有用的没用的药草都掏了出来,姬昊站在一旁看得眼珠都发绿了——这里面可不乏一些在人族相当于传说的灵物,更有好几样可以起死人、肉白骨的神药啊!

比如说人族传说九叶灵芝草就能起死回生,一头老蜮妖直接逃出了一株百叶灵芝草、一株千叶灵芝草。姬昊也无法想象,这两株宝贝究竟生长了多少年。

又比如万年石钟乳有淬炼肉身、强大元神、滋养五脏六腑、从根本上提升个人资质的能力。一头老蜮妖直接掏出了上亿年火候的石钟乳,那宝贝已经变得亮晶晶澄清一片,灵性十足的亿年石钟乳犹如一缕清泉在空中自行的盘旋飞舞!

问题在于,石钟乳这玩意火候再久远,也对余赤的伤势没有任何效用啊!

余赤突然发病是怎么回事?那是被硬生生咒出来的!

他为什么会中咒,那是因为姬昊将余赤的三根长发,交给袁力送到了太司手中。太司已经回到了蒲阪,借助无数托庇于垚山行宫的难民念力,太司设坛下咒,更和雨牧配合,将一缕瘟神幡的毒力遥空投入了余赤体内……

又是咒,又是毒的,余赤现在只是浑身发烧、发水泡,兼精血崩漏抽搐昏厥而已,时间拖得长了,姬昊都不知道他身上还会出什么新的状况。

站在余赤身边,看着几个老蜮妖掏出来的数百种稀奇古怪的灵药,姬昊的眼角一阵阵的乱抽。

他得大赤道人传授太极大道,在太极大道之余,大赤道人还顺手给他灌输了一部分自己的丹道精义。或许是不觉得姬昊有炼丹的天赋,大赤道人灌输的丹道精义中,八成左右是辨识天下灵药、灵根的知识,真正开炉炼丹的功夫并没有传下多少。

故此姬昊一眼认出了老蜮妖们掏出的各色灵药,这里面甚至有数十种大赤道人用来炼制九转金丹的原材料,而且火候深厚,甚至远远超过了九转金丹所需。

这些宝贝,不要说炼成金丹,只是生吃下去都能有极大的功效。

“糟践宝贝,真是一群没脑子的妖物。”姬昊暗自感慨,却也不阻止这些忙得昏天暗地的老蜮妖。他蹲在余赤身边,随手一指头在余赤的身上狠狠的捅了一指头。

一指封锁了余赤的浑身气血流动,余赤身体一僵,面部肌肉瞬间锁死,两排大牙咬得紧紧的,牙齿猛力的相互摩擦,不断发出‘咔咔’脆响。

姬昊站起身来,沉声说道:“你们先看看,弄点‘对症’的药物给你们祖宗灌下去吧。”

咳嗽了一声,姬昊装模作样的说道:“千万不要乱用药,小心吃错了药,直接毒死了你们祖宗……他现在浑身发烫,得用退烧的药啊,我看这一节十万年的苦水蛇藤就不错嘛!”

因为浑身发烫就要吃退烧的药?

姬昊的话颇有几分‘庸医杀人’的韵味在内,但是这些老蜮妖不懂药理啊?死马当活马医吧,他们手脚慌乱的取了一节丈许长的苦水蛇藤,就要掰开余赤的嘴巴将药塞进去。

姬昊笑了,十万年的苦水蛇藤,是这些灵药中价值最低的一种,性质苦寒,专门用来克制各种热度,对南荒的瘴气也有极强的消解效果。但是很显然,苦水蛇藤对余赤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服下去后除了让他腹泻拉肚子,不会对他的急病有任何疗效。

可是,谁让这苦水蛇藤最不值钱呢?

余赤死死咬着牙,几个老蜮妖扳着他的下巴用力的拉扯。

余赤的牙纹丝不动,任凭几个老蜮妖如何用力,他的牙关锁得紧紧的,硬是一丝儿都没有动弹。

老蜮妖们惊惶无措的乱叫乱嚷,围着余赤一通胡乱折腾。

姬昊顺势站起身来,向着祭坛的方向走了几步。一群老蜮妖、小蜮妖都忙着救治余赤,也没一个人来关心他。姬昊越发靠近了祭坛几步,但是拱卫祭坛的金甲傀儡们眼睛骤然亮起。

一丝丝森严的神光从傀儡的眼里喷出,死死的锁定了姬昊的身体。

一层薄薄的金光从傀儡的体内扩散开来,金光表面有一枚枚巴掌大小的辉煌神文若隐若现。很显然,这些傀儡都是出自天庭,他们体内的神文禁制和天庭的天地大阵正是一脉相承。

姬昊又向前走了一步,数十尊金甲傀儡身体同时一动,五指死死扣住了随身携带的兵器。

姬昊不再冒险,他就站在这个随时可能引动这些金甲傀儡的临界位置,庞大的神识犹如洪流一样向祭坛笼罩了过去。一缕缕肉眼不可见的银光在空气中急速扩散,姬昊以太阴之力融合神识,虚空微微扭曲,一丝丝银光没有触动任何禁制就渗入了祭坛深处。

祭坛的核心位置,姬昊‘看到了’一团人头大小的深蓝色神光。

无数细密的上古神文在深蓝色神光中急速盘旋闪烁,一股深邃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姬昊毫不犹豫的将一缕神识刺入了神光中。

细细的神识游刃有余的在深蓝色神光中蜿蜒前进,没有触动任何禁制,没有激发任何变化。

短短一刻钟后,姬昊已经碰触到了祭坛内的神阵核心。

以太阴之力驾驭元神,姬昊于无形无迹中侵入了神阵核心,他立刻感受到了另外八团深蓝色神光的存在。八团神光的位置,姬昊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心底,按照他从万流归虚阵图上见到的山川图影,另外八团神光,应该正好位于夔门后方的八大龙门核心处。

“借助九大龙门的力量,加大前代共工返回盘古世界的助力么?”

姬昊暗自盘算:“如此看来,蜮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法子,避开了钉头七箭书的杀招。”

心中念头微微一动,姬昊将九道自己凝炼的禹馀剑意藏在了这座祭坛的神阵核心。

刚刚布下了九道剑意,那边一头老蜮妖就叫嚷了起来:“夏日大爷,您给看看,我们祖宗这还有救么?”(未完待续。)

同类推荐
  • 斗罗大陆IV终极斗罗

    斗罗大陆IV终极斗罗

    一万年后,冰化了。斗罗联邦科考队在极北之地科考时发现了一个有着金银双色花纹的蛋,用仪器探察之后,发现里面居然有生命体征,赶忙将其带回研究所进行孵化。蛋孵化出来了,可孵出来的却是一个婴儿,和人类一模一样的婴儿,一个蛋生的孩子。
  • 圣墟:番外

    圣墟:番外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圣墟番外,简介来源圣墟)
  • 神魔书

    神魔书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我要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所见、所闻、所经历的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眼前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左边的道路,密布荆棘;右边的道...
  • 天珠变

    天珠变

    人有本命珠,觉醒后或为意珠、或为体珠,如手串分别在左右手腕处盘旋。天珠如人类之双胞胎,当意、体双珠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即为天珠。修炼体珠者是为体珠师,修炼意珠者是为意珠师,而修炼天珠者自然即是天珠师。天珠师最高为十二双珠,因此,它的修炼过程也被称之为:天珠十二变。我们的主角就是一位修炼着天珠变的弓箭手。
  • 雪鹰领主

    雪鹰领主

    在帝国的安阳行省,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贵族领地,叫——雪鹰领!故事,就从这里开始!******继《莽荒纪》《吞噬星空》《九鼎记》《盘龙》《星辰变》《寸芒》《星峰传说》后,番茄的第八本小说!
热门推荐
  • 霹雳神杖

    霹雳神杖

    东方白《霹雳神杖》作者: 东方白 类别:武侠全集 状态:已完结深秋。在夜之神即将来临大地之前,疲惫的夕阳,以他那奇妙的画笔,在西天涂抹着灿烂缤纷的色彩。其实,这一片原野上不光是满目苍凉,一重重危机阴影,正向一个峭拔的高峰上包围掩进,那是数十个矫捷的身影,以不同的角度,四面八方向峰头欺近,快得像热锅中激射的爆豆。这时,三间茅屋之中,一老两少,正在监视着四周的大敌,那老人望着四周隐伏的人影,嘴角上挂着一抹冷峭的笑意,冷电似的双目中,射出有恃无恐的厉芒。
  • 霹雳蔷薇
  • 夺尸

    夺尸

    城西一名奉公守法、寂寂无名的铁匠,给人用残酷的手段杀掉。其尸体在公众殓房内还被人砍断首级换了尸身。铁匠有个弟弟,也在城内当铁匠,人称小铁匠,接到噩讯后赶到哥哥家,其嫂已着人将铁匠悄悄葬了,小铁匠怀疑她谋害亲夫,告到衙门。神捕沈鹰的手下司马城恰巧回乡祭祖,闻说这宗离奇命案,觉事有跷蹊,插手调查。而此时铁匠之妻因嫌疑最大而被关在囚狱候审, 怎料被人掉包,在狱内的那名女子已被人封了穴,正奄奄一息。司马城感案情复杂,便请头儿沈鹰来此协助,经他们几番调查,发觉事情牵涉至朝廷,且与一宝藏有关……究竟铁匠之死与朝廷有何关系?而凶手为何要换其尸身?...
  • 屠龙手
  • 鬼界
  • 大煞手

    大煞手

    柳残阳《大煞手》作者: 柳残阳 类别:武侠全集 状态:已完结山是黑的,嶙峋嵯峨的石头是黑的,连在石隙岩缝里生长出来的花草也是黑的,黑得冷森,黑得酷厉,黑得不带一丁点儿“活”的气息。这座山不太高,却邪得令人心里起疙瘩,有六棵黑色的巨松并排挺立山头,这六棵巨大的松树枝干古虬,似是六个恶魔挥舞着他们的手臂啸弄于天地之间。而天,天是阴沉而翳重的,云很低,很浓,浓得似一团团的黑墨,也像一团团的压在人们的心上。现在,正是秋凉,金风吹拂,似在哭,含着泪。
  • 飞狐外传
  • 玉手雕龙

    玉手雕龙

    叮咛,叮咛。叮咛是一柄剑,剑长三尺三寸,青光流转,隐隐有龙纹,剑鞘痕迹斑剥,已显得很陈旧。剑名叮咛,叮咛什么?此剑禀天地正气,不可轻用。此剑只许锄奸除恶。叮咛兮复叮咛。莽莽江湖,豪杰几许?南宫先生说:“两个半。”一位须发皤然的垂钓老人,一个明眸皓齿的黄衫少女,远处山色如黛,白云飘飘,缭绕在山巅之上。“爹爹,你说啊,”少女问道:“是哪两个半?”“这两个人都很年轻。”老人说:“一个是江左谢东山,一个是淮北郭啸雨。
  • 蜀山剑侠新传
  • 罪剑

    罪剑

    又是漫天飘飞大雪,又是那座灰暗而阴森的城堡。他已经是第九次站在这堡门外了。他——一个年逾六旬,身躯魁伟的锦衣老人。每隔两年的今天,他都不辞千里,跋涉山川,赶到这冰雪封裹的古堡来,但是,每次赶来之后,却又总在堡外徘徊,徘徊……自晨至暮,踌躇难决。仰望那敞开的堡门,年年依旧,每一次,他都是带着满身羞辱地来,又带着满身羞辱地归去,畏畏怯怯,形同窃鼠。可是,他却始终无法抗拒那非人所能忍受的身心煎熬,一次又一次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