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49100000259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能解释的误会。

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能解释的误会。

“怎么?您这次来,不是为了要雇佣我们唐门的战士帮助你远洋运输货物?而是来谈玲儿的事情,奇怪,玲儿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好谈的?”王超奇怪的问道。

至始至终和霍玲儿父亲见面谈话的过程中,这个资本大鳄就把话题尽量往霍玲儿身上靠。对此行来的目的,雇佣唐门军队的重要事情提也不提。

这令得王超的确有些疑惑,搞不懂霍玲儿爸爸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超虽然拳法已达天人化境,深沉内敛,在在具体的性格上和人说话还是习惯直爽,直来直去,和练拳比武一样。不喜欢拐弯马脚。

“霍先生,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王超调整了一下坐的姿势,随意撑了下懒腰,表现得很随意。

这本来是个很不礼貌的姿势,但是在霍玲儿爸爸的眼里,却看见王超这一懒腰的姿势带有一股勃勃生机的韵味,令人振奋。

就好像刚刚出生的婴儿舒展四肢,自然,生动,不带半点做作的气息。

“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不知道怎么的,霍玲儿爸爸的脑袋中,涌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看见这个自然,带有生机的懒腰,突然觉得自己的筋骨也有些疲劳,骨头里面痒痒的,也有一种跟着伸懒腰的冲动。

但是他的身份,早已经养成了一种上流社会人的气质,不可能在和人商谈的时候虽然伸懒腰,这种行为是多么的不雅观和没有礼仪教养。

于是他幸苦的忍耐着,就好像在忍耐一个喷嚏。人要打喷嚏的时候,强烈的忍住不打出来,有多么的不舒服。

“玲儿是我喜欢的一个女儿,她的事,当然是最重要的事。”霍玲儿爸爸借着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她从小就性格很好强,喜欢一门东西,想要干一件事情,不惜任何代价都要得到办成。”

“这样的性格是个好事。而且玲儿身上,并没有那些豪门千金女糜烂的娇气,她练功从来都很刻苦。她是我见过最有资质的女孩子,称天才也不为过。”王超接口道。

“三代养成一个贵族。”霍家这位资本大鳄笑笑:“那些娇气,糜烂的豪门少爷,千金小姐,说实在的,不过是暴发户而已。算起来,我们霍家自从玲儿爷爷发家起,到玲儿这一代,已经有了三代了。我听说,你们唐门半年前,和政府军发生大规模武装冲突的时候,玲儿也混在里面,拿起枪,穿起防弹衣和政府军的特种部队对射?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情,那些天,我心里一直担着。”

“这个事情,只是个意外。不过玲儿只要在我身边,我这个做师傅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半根毛。”王超连忙说话,当然不能让霍玲儿的爸爸担心。

“当然,你现在有这个实力。南洋唐门的掌门人,你们唐门,连印尼政府军都惧怕三分。”霍玲儿爸爸似笑非笑:“你们的总领导人唐小姐,也就是你姐姐,这十多年来,美**方都奈何不了她。”

“说实在的,玲儿如果再历练一下,还过一二十年成熟以后,一定会是我们霍家最为优秀的接班人。就算成不了唐小姐那么厉害的大人物,把我们霍家的事业再发展壮大,那是肯定的。”

霍先生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一出,站在他身后的几个霍家年轻人脸色齐齐一变,都显现出很不自然来,尤其是霍玲儿的一个哥哥,不过在这个资本大鳄面前,他不敢开口说话。

不等王超开口,霍先生继续道:“其实不管是我们香港的富豪,还是大陆的富豪,根基都太浅薄了,发家才多少年?我们沾沾自喜,以为是上流社会,其实在西方国家那些大家族看起来,其实一样是土包子。我好像我们看国内的那些煤矿老板一样。西方那些大家族,如美国的摩根,肯尼迪,布什,富兰克林,哪个会像我们香港的富豪一样,被人绑架了,十亿十亿的勒索巨款?他们操纵政治,发动战争,发行货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我们比起来,真是太差了,太差了。”

“那倒也是。”王超点点头:“不过这和玲儿有什么关系?”

“你虽然是玲儿的师傅,但是咱们话不妨挑明白了说。”霍先生眼睛沉着,突然对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你们出去一下。”

等霍玲儿的几个堂哥,哥哥出去之后,霍先生突然道:“玲儿是不是很喜欢你?”

“这……”王超万万没有想到,霍家的这个资本大鳄会突然抛出这么一个爆炸性的话题。

“你不要说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哪里有不明白女儿的心思的。而且玲儿也明明白白的对我说过了。”霍玲儿的爸爸眼睛眯着,凝神聚气,好像一条老狐狸在挑拨试探猎物的反应。

“前天的时候,就这个格雷西小伙子代表他们家族来和我谈生意的时候,他们家的长辈也发出了联姻的意思,我打电话,问问玲儿的意思,玲儿很生气,然后我问她的想法,她自然对我这个做父亲的都说了。我们都清楚玲儿的性格,要做的事情,九牛二虎都拉不回来。其实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还是不要让玲儿的事情,影响到我们霍家和你们唐门的合作。”

“玲儿怎么会影响到唐门和霍家的关系?”王超皱起眉头。

“哈哈,年轻人。咱们都心照不宣。不用我说出来吧。”霍先生哈哈一笑:“唐小姐是个厉害人物,我可不想玲儿的倔强,得罪了她。你和唐小姐不是亲姐弟吧?既然不是亲姐弟,唐小姐居然会把整个南洋唐门的位置都交给你……”

霍玲儿爸爸的眼神,笑得很暧昧,是一种男人都明白的眼睛。

到这个时候,王超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霍玲儿爸爸话中的意思。

他以为,王超是唐紫尘的禁脔。

以唐紫尘这么厉害的女人,自然不会让自己的禁脔给别人的反女人分享,所以,霍玲儿粘着王超,简直是百分之百会得罪唐紫尘。

霍玲儿的爸爸脑袋中清醒得很,得罪了唐紫尘可不件好玩的事情。当年一个张子强都绑架李家长子勒索十亿港元,而整个唐门的领导人,是什么概念?

这个资本大鳄知道,唐紫尘的唐门,在美**方一些人的眼里,比**基地组织还要难以得罪。

基地组织,拉登大叔。霍玲儿的老爸敢得罪么?况且还是比拉登大叔更难缠的人物。

“为了我和唐门的愉快合作,我要带走玲儿。但是玲儿非常不听话,我希望你能跟她说一说。”霍家资本大鳄眼睛叹了口气:“说句实在话,虽然你现在是南洋唐门的掌舵人,但实际说话的,还是唐小姐,这次南洋唐门恳亲大会的情况,我也知道一点点。赵光荣,林世锋之所以低头,还是因为唐小姐压着吧。”

王超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虽然一身武功,但是碰到现在这个情况,完全说不出话来。

霍玲儿的爸爸,以为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不过这样的情况,由不得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不得不有所顾忌。

王超和唐紫尘,非亲非故,不是亲姐弟,原来也不唐门中人。唐紫尘居然一下把这个资历浅薄的年轻人,弄成南洋唐门的领导人。为了这个,甚至不惜得罪原来的老朋友赵光荣,林世锋。

你说这两人有暧昧关系没有?

没有?

谁会相信?

起码霍玲儿的爸爸不会相信。

“说实在的,就算不和你们唐门合作,我也绝对不想玲儿卷入你个唐小姐之间的事情中去。你为玲儿想一想,如果唐小姐介意起来,玲儿的处境就太危险了,对我们霍家也很不好。对你也不好。”霍玲儿的爸爸又长长的踹了口粗气。

王超眉毛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觉得说什么都不好。

难道说:尘姐不会介意的,你放心好了。

反着说:那好的,我这就去跟玲儿说,让她不要再缠着我了。

王超怎么开口,都觉得别扭到了极点。于是,他选择了沉默。

但是他这样的沉默,霍玲儿爸爸却以为他要脚踏两只船,脸色顿时有点不好看了。,!

同类推荐
  • 病毒
  • 江雾岚烟十二峰
  • 北极猎奇
  • 玉女黄衫

    玉女黄衫

    窗下流泉浣绿苔,窗前明月照寒梅,窗间有个人儿坐,一阕新词酒一杯。一个人,以一支烛,一壶酒,一卷书,一炉香,来消磨一段残年腊月的三五良宵,这种意境,够风雅,也够凄凉,颇安静,更颇孤独。坐在这所精雅小斋窗间的人儿,是一位剑眉星目,俊美英朗无比,年约二十左右的青衫书生,他放下手中的一卷“稼轩词”,在身旁的“博山炉”中添了几段檀香,抬头目注中天皓月,微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流光荏苒,又是一年,莽莽天涯,伊人何处?‘祁连山’的‘群玉峰’头,恐怕早已因塞上苦寒,一片雪白了呢?”青衫书生独语至此,一缕箫声哀怨绝伦地划破了空山月夜的沉沉静寂。箫声才...
  • 梵音神剑
热门推荐
  • 彩云归
  • 红月亮
  • 独霸江湖
  • 天河劫
  • 铁雁霜翎
  • 冷雨香魂
  • 神功无名

    神功无名

    康熙帝惊乍一声,猛然坐起。龙床一旁的两名侍女,吓得连忙跪下,磕头请安:“皇帝爷。”康熙似犹未觉,仍呆呆坐着。他适才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见自己的头被一江湖小子用剑砍下。问他姓名,小子答叫史可法。自大兴“文字狱”以来,康熙就没睡过一个安宁觉,恶梦连连。他不明白,史可法为什么要造自己的反,难道是他死得冤屈,托梦申诉,或者是甚不好的预兆……“皇帝,您……”又是一声娇柔的呼唤,康熙才从冥思中醒来,他从侍女手中接过热热的毛巾,擦拭去身上的虚汗。一个侍女赤脚上了龙床,跪在康熙背后,用纤细小巧的手,轻轻摩挲。康熙似有些烦腻,挥挥手让待女远离,并道:...
  • 最后七击

    最后七击

    秋。西风卷落黄叶无数。其中的一片黄叶,飘落在段飞鹰的面前。段飞鹰突然亮剑,手挽剑花。于是,这片黄叶立刻变成了二十四小片,然后又复随风四处飘散。段飞鹰皱着眉,回剑入鞘。他并不满意这一剑。但如果凭这种剑法,就想将霍八太爷杀死,似乎还不足够。为了这件事,他曾不远千里,远赴峨嵋山千鹿谷向鹿谷剑叟萧伏诚恳地请教。鹿谷剑叟萧伏,是江湖上唯一能在霍八太爷剑下不死的人。那一战,发生在十六年前。决战地点,就在霍八太爷府宅门外。当年萧伏挑战霍八太爷,因为霍八太爷将峨嵋剑派的四剑士,在八招之内便全部杀得片甲不留。萧伏虽然并不属于峨嵋剑派,但四剑士却是他最...
  • 劫火鸳鸯
  • 剧孟

    剧孟

    这大片肥田沃野,由华阴南门起,直达华山脚下,都是南郊赵亭乡富豪赵家所有。主人赵他羽,是当地首富,手眼甚大,从朝中亲贵、富商巨贾以至江湖上的有名人物,多有来往。对于许多失势被贬的朝官,更多结纳,有求必应;本人又善于骑马击剑,家中养有不少江湖豪客。赵他羽虽然结客挥金,人却沉着机警,非常精明,他认为该用的钱,脱手千金,从无吝色。不该用的钱,却是锱铢必较决不轻舍,行起事来又是刚柔并用,手下都把他奉若神明,不敢丝毫违抗。因为家财富有、服用华奢,又喜豪饮、赌博,还养有不少女乐歌姬,座上客常满。